善恶观

读了好久的《临高启明》,今天终于读到了很久之前就在知乎上看人讨论过的杭州站危机的剧情。当中读到郝元策反西华时候关于善恶的论调,想到了之前动摇过的善恶观。

初中的时候,读到了“勿以恶小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并深以为然。而后来,却越来越多地觉得,“行大善者不拘小恶”也是对的。当然这样也不矛盾,前者论述的是方法论,后者层次显然更高,去到了战略层面。

《临高启明》里面的赵引弓为了经营杭州站并对江浙地区进行渗透,勾结缙绅,破坏生丝的行情并不断收容家破人亡的平民去到自己的缫丝工场,一步一步地瓦解当地的自然经济。开着上帝视角的读者总觉得这样的行为无可厚非,甚至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样是一种社会进步的表现。而在当时的土著们有限的见识看来,赵老爷这样也确实很难称得上是大善。

类似的善恶观在小说的其他地方也有讨论过。在发动机行动当中,元老院为了更大限度地获得难民,不但促成了山东的登莱之乱,还不断地让局势最大限度地混乱。当时的归化民黄安德就曾经质疑过元老院的指挥,最后朱明夏也就这个问题给他做过思想工作。为了一地的百姓的苦难而逞一时之快,只是小仁小义,不是顾及天下的大仁大义。

这么说来,就有一个尴尬的现实。我等星斗市民,在统治者眼中,也大概是不值一提的存在。也是啊,自己在玩游戏的时候,尤其是在玩《文明5》的时候,民众的情绪反映在操作面板上面,也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幸福指数”。而那个幸福指数,往往是可以随意调整的。

大概就像张养浩的《潼关怀古》说的: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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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lofter说里面有不适宜讨论的关键词,只好发截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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